今年是宜家第一次参加北京设计周,展览的主题是“玩耍实验室”。我们从设计的角度展示了宜家儿童产品背后的设计理念。事实上,为孩子做设计是需要花费更多心思的事情,宜家自从1997年成立儿童产品部以来一直做了很多没有直接体现在卖场里的功课,这一次我们想把这些用心在设计上的过程和结果展示给大家。“玩耍实验室”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展览,因为面向家长和孩子,所以更为互动,我们希望通过这个特殊的空间唤起对孩子陪伴的关注,互换业界对“为孩子而设计”理念的共鸣。
一直以来,宜家都认为“孩子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而家就是孩子最重要的游乐场,对孩子而言,玩耍就是生活”。宜家的每件设计都是从用户观察和需求而来,这是我们一直引以为豪的理念。为了给孩子做设计,我们非常想了解孩子的玩耍情况,因此,2009年和2014年我们进行了两次规模空前的研究,来了解世界各地孩子的成长和玩耍情况,因而总结出了宜家《玩耍报告》。 宜家希望通过这次北京设计周的主题展览,向大家展现《玩耍报告》中让人出乎意料的调查结果,能够激发孩子们创造力、想象力和欢乐的宜家儿童部产品系列,以及一个成人与孩子在一起,肆意、安全的玩耍空间,进而唤起大家对于“玩耍”的重视,改变大家关于玩耍本身,以及和孩子一起玩耍的看法。
这是我们第一次将宜家儿童产品和解决方案与751工业化设计的场地融合,搭建一个能够激发成人与孩子玩耍灵感,让大家可以尽情,安全玩耍的空间。时尚回廊三层的空间挑高非常高,儿童设计品又体量都偏小,这是一种很巧妙的碰撞,留有更多的空间和想象。也让参观者体验一个不一样的宜家,不在消费环境里可能是另外一种更为纯粹的体验。
宜家认为“孩子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们做任何事情的基础是:总是从家中孩子的角度出发;安全是前提;将孩子成长,和家居生活的知识作为基础。 孩子天生就有学习和成长的潜力,他们在每个年龄阶段有不同的成长轨迹;随着成长,他们的需求和活动也在不断变化。从出生至七岁是孩子的第一个成长阶段,这一阶段是最重要的。这段时间为以后的学习和成长奠定了基础。因此,孩子们会不断尝试,反复练习,完善他们已经学到的本领,不断获得新的技能。为了能制定有效的解决方案,宜家要了解不同年龄段孩子的需求和能力,并且掌握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需求和想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玩耍报告》里有一些调查结论和数字很让人调查让人意外,比如调查里有一个结果:跟1945年相比,我们陪伴孩子的时间都更长了,是那时候的4倍,但是却更加愧疚。愧疚的原因大概有三种,一是陪伴的时间里总被打扰,二是工作压力不能完全放松下来投入进去,第三,我们过于重视孩子的启发教育,不断为玩耍赋予新的教育意义,这些都让陪伴玩耍变得缺乏质量。横跨6年的玩耍调查结果让我们更深刻地认识到,其实孩子们的需求非常简单:他们只想要与父母共度时光。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哪怕共同经历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小事。一起做饭、一起用餐,或者只是懒散地躺在沙发上,随心所欲地聊聊天,都是非常美好的记忆。宜家由此出发,更加坚信“家就是最重要的游乐场”,给孩子一个安全健康有趣的家居环境,放松心态全心投入就是最高质量的陪伴。
本次设计周值得关注的亮点是“为孩子而设计”的论坛和展览,我们从这里看到很多理念上的共鸣。
古奇:这个事情策划了近两年时间,不是针对墨白的展,而是梵几未来会做一个线上线下结合的画廊。因为我是室内设计师出身,在家居大配时,墙上会需要和家居环境搭配的艺术品,但是真的很难找到合适的。即使有也很贵,所以我想做一个价位在我们接受范围内,又适合我们家居美学的画廊。那墨白首当其冲就是我们最复合的艺术家之一。 墨白:摄影是一种直接的记录,绘画其实是一种消化后的整理。我们认为画的本来是一种家居装饰的补充,其次包含了画家所寄望表达的感情,然后藏家赋予它之后的生命。我希望购买画的人不仅仅期望于升值,而是一种精挑细选的购买,期待着作品进入自己家里,出现在生活里的时刻。那么它可以不是独立存在的,跟家具在一起更容易让人理解这样的期待,也产生这样的联想。
墨白:蓝色一直都是喜欢的。但不喜欢我的画里出现纯正的蓝,更希望它们发生一些偏色,可能有更低的饱和度,或者掺杂了灰色白色。蓝色可能偏绿,蓝色也许偏紫,蓝色加上橘色成为一种不干净的灰。这像是在平面的一个圈里,正中是纯粹的蓝色,而往外发散的时候,出现的是关于蓝色的各种衍生。我喜欢在这个圈边缘出现的种种颜色,我视它为边蓝。
墨白:边蓝是从我出去旅行开始的一个系列,创作的状态基本上时每天到工作室开始创作,动笔之前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有的只是在收拾画室,有的时候就是看看书,这可能也是整理心情的一个过程,觉得必须动笔了才开始创作。有的时候创作是在户外写生开始的,最后的画作收拾是在画室完成的。因为国画工笔非常的缓慢需要很多的步骤,无法一次完成。
古奇:墨白的一幅作品是双面的绢本画作,这副画放在哪一直是很头痛的事情,最后我们找了一个木梁的下方进行悬挂,这副画成为了一个艺术品隔断,还挺有意思。
古奇:确实这是一个难题,因为梵几家具是介于传统和西方极简之间的风格,国内这个定位的画作比较少,像墨白这次的作品其实不那么传统,而是利用中国传统工笔手法来绘画过来的一些雪山,小岛,整体来看又比较淡雅。如果说建议,我觉得大家可以多关注在中西风格间融合的艺术作品。
古奇:我们一直在做的除了家具之外,更多的是在用实践在反思,现代中国家居美学,这个部分涉猎较广,比如实用器具,装饰用品,植物及艺术品。今年我们的网站也会更新,变成一个完整生活美学的网站。另外定期举办艺术品及手工艺的展览会给我们的空间来带不同的可能性,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墨白:家居有设计感但非常克制,有画作但不非常多,有阳光和植物,书籍和动物,有一间画室。我现在希望家里的物品能再少一点,只留非常必要和非常喜欢的。
生活中,当我们做一件事的时候,总需要工具来辅助;比如我的工作桌,东西总是不够地方放,这时候一个小吧台凳正好和桌子一样高,一些零碎的东西刚刚好放在上面,而且可以灵活的放在工作桌的任何方位,于是它就成为更大的工作台的替代品;替代品没那么精确,但是给人不大不小正合适的感觉;这就是生活的智慧,也是"不大不小"这个品牌设计的开始。
这个系列基于生活中一些常见物品特殊结构的研究。我们讨论木家具的榫卯结构是在解决二维平面内木质构件相碰的问题,而bar to chair这个系列想突破这个思维方法,即在三维空间内讨论木构的问题。所以,这个结构系统里所有杆件可以延伸,不碰撞。这样生成的结构语言就可以用来翻译经典家具。
设计其实是一种信息的传递,就像作家用文字传递信息,画家用画笔和画纸,建筑师用房子,工业设计师用产品。设计分类的关键不在于用于传递信息的媒介,而在于你要传递的信息是否和媒介搭得上。这决定你的信息是否能被真正的传递出去。所以,对于房子和家居产品,在设计这个层面上看是没区别的。也是他们可以相通的地方。
智慧,可能和我们的趣味有关系。我们喜欢在讲述什么的东西,而不是看起来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说什么。我们把能讲出故事的产品叫聪明的产品,也是有智慧的产品。其实很多看起来很奇形怪状的作品就好像你在跟一个听不懂中文的老外讲中国笑话,他只会在其他人笑的时候跟着笑,因为不笑实在太尴尬了,而他根本不知道笑话到底讲什么。
设计是随时都在做的,印象中好像没有什么工作开始的点和结束的点。设计灵感就是来源于生活里的小细节。也许是朋友的一个笑话,我有段时间试着把笑话也设计成产品。记得以前设计过一个鱼缸,是个坦克的形状,里面有两条鱼,这个鱼缸的名字叫"can you drive?"。这个设计就是源于一个西方的笑话。因为英文里鱼缸和坦克发音一样,一条鱼对另一条说Can you drive?
其实我们研究很多材料,包括可以透光的夯土材料,并且有个发明专利。还有蜂窝板屏风等等。不局限于木材。但是对于目前工作室的条件来说,我们刚成立不久,经济能力有限,加工木材是比较起来容易操作的。我们还研究不同模版的混凝土浇筑。生活中有很多可以给你“不大不小,正合适”这种感觉的材料和工艺,关键看如何发现和应用了。
我和很多朋友讨论过这个问题,不过问题其实开的太大了。我只是觉得之前大家都只关注一个东西长的怎么样,而不研究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构体系,和这个结构体系在现代工艺下的发展。其实还是需要放慢速度,认真研究一下某个转角的结构到底有没有更好的方法等类似的问题,而不是翻书,去看一个现成的。学习传统的是基础。
谦虚旅社去年是一个方案的设计,我展出的内容是方案还有与居民协调落地实施的整个过程,我们想先寻找一间房子做为试验对象进行研究,希望在其完工后通过一段时间试住,不断改变滑动立面的位置,得出不同人数、不同状态下室内外面积的比例,从而得到一个相对固定的退让数值,为日后规模化建造提供依据。实际上这个方案最终还是失败了,我没能在院子里搞定一个样板间。今年展出的是样板间的成品,以及整个协商建造的过程。因此,旅社单体的完工不意味着项目的终结,而是开始。我视谦虚旅社为一个长期的项目,其中的过程和各种关系是我更关注的。
因为我想表达过程,又想把这个过程生动和浅显地记录下来和表现出来,所以很自然想到手绘。我不喜欢画特细的设计图或者建筑画那种图,只要说得明白很粗糙很low fi对我来说都没问题。过程中的事情很多,我一般会在发生有价值的事件之后记录下来。
南京新街口那个项目是一个顺从原有结构缺陷的设计,尝试了一下在二居室住宅剪力墙垛拆不掉的情况下改造成工作室的可能。我喜欢存在缺陷的原始空间,这样做设计和改造才有意义。否则我会觉得空泛无从入手。
我觉得沟通方式和设计软件越来越方便。这使我这种多重工作切换成为可能。当然也会很辛苦。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过不久我会和一个朋友用设计逻辑做个配乐。
可以多去胡同走走,一些隐秘地方的平民智慧超越设计很多。
设计周是一个优秀的国际化的展示平台,为我们这样的独立设计师品牌提供与日常销售完全不同的展现和交流的机会,可以用来实现完全不同的项目,做一些更加实验性和商业之外的作品。所以这种机会从一开始对我们来讲就十分有吸引力,也十分宝贵。
我们今年的作品叫做:厌式形录。 厌式房间的产品是日常生活必备的家具类,每个单品都有其功能与陈列规律。在这次展览中,我把我们之前的产品作为素材,集合成一个整体装置,形成全新的外貌,并在组合过程中重新拟定家具之间的关系,打破固有家具设计思维定式,一个特别的产品手册。希望能够触动观众反思物品的用途和功能以及与其连接在一起的价值和本质。
去年在草场地我们陈列了常规产品,是一次对我们工作室面貌的展现。今年我们花了很多精力,用现有产品作为素材创作了一件装置作品,是一个看起来奇特有趣的连体怪物,实验色彩更加浓厚,做了一次设计和艺术的跨界游戏。
我们去年的展区在草场地,而今年主办方将这个展区整个移植到颐堤港,这让设计越来越贴近人们的日常生活,并且展览周期也从去年的7天变为14天,给人们更多的机会去看作品和感受设计。
作为在互联网运行的独立设计师品牌,设计周会让更多的不同的群体看到和了解我们。另外这种专业性的展览中我们可以有机会完成实验性和更加偏艺术的作品,实现自己很久以来的愿望。
非常喜欢在设计周看到有想象力的作品,让人们体会到设计可以带给生活的启发和自由。设计除了提供便捷产品和沦为商业社会刺激购买欲望的工具之外也应该可以带给人更多精神层面的营养和财富。 我觉得今年的颐堤港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会有很多我喜欢的设计师,建筑师和艺术家在那里完成他们的作品,同时也有互动性很强的植入小站来让观众了解和体验设计的乐趣。
“竹中君子”不敢当。这次展出12件作品,有些是为了搭配,如边桌。但最重要的是我要去通过每一件设计探索竹材的工艺极限。碰到工艺瓶颈,如何去突破,找到方法,发展出新的工艺技术。竹这个材料可以用到不同的家具设计上,比如沙发、边桌、书架、座椅等。“椅优弦”是一张很有代表性的椅。能够帮我们打样、制作的生产商很少,一般人因为商业利益都不愿意接我的案子。厂商不觉得创新技术和设计才是未来的发展方向,而更关心眼下能接多少订单。只有极少的工坊愿意与我们合作,所以对我来说,创新、打样、生产都是有困难的、受限的。我要在重重限制下去发展更好的设计,还要调整、收敛,考虑工坊的制作能力。很多想法不能及时推出实现。 “椅 优弦”改变了我设计竹制家居的方向,我们突破了竹条360°可塑造的工艺技法。竹非木,由木发展出来的工艺技法都很成熟了,设计师可天马行空。竹工艺间断过,也没有与时俱进。大部分竹制造产业是简易工法,以竹代木。但我想用天然的竹条做设计,限制很大。我不会刻意去做吸人眼球、虚张声势与浮夸的作品,而是尽量去表达竹的特性、表达竹的美感。
整个世界的步调都已差不多。唯一的差异就是文化的差异,文化差异才能突显我们的不同。我不会刻意去迎合所谓的“国际”,因为现代人已经有了国际观。我们不是古人,而是每天都在跟世界接触。设计向前看,而不是往后看。所以我既不会回头看,也不会刻意向世界看。如果不同文化的人能够接受我的设计,我会很高兴,但如果不理解,这不是我要去迎合的。我现在探索的是竹作为材料的所有可能性。
传统是 past;时尚在前面,但已是发生过的、短命的。我站在两者中间,超越时尚,希望我的设计在精神上永恒,这是我追寻的目标。 我从来不考虑怎么去“包装”,包装是一种表面虚伪的做法。包装好像是要让人,对里面被包的物有一种看法上的改变。包装应该是合理的,表里如一的,好的东西不需要过度包装。我们的文化既然是深奥的,很多东西需要慢慢提炼出来,慢慢去理解,可不是用包装的方法。
设计是我的生活,我的信仰。我做设计的时候,没有一件设计不会不令我“走心”。因为我认为没有一件设计是容易的,都要花费很大的精神。
马未都、冯满天先生都在对中国文化做一个现代传承的动作。马未都先生讲茶好,茶是中国的文化与国民流行饮料。怎样把茶喝得精致,这就要对应好的茶器。我们做出好的茶器其目的是为了让人们重视茶及自己的传统文化。茶不仅好喝,还怡神悦性。重视茶器,也是现今国民生活水平提高的现象。 冯先生推崇阮,阮可发出多种音色,当年轻人听到这个,他有可能不去学吉他,而去学阮。我们很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至于我,我希望有更多的竹农种竹,只要多种一根竹子,就有益于我们。在适宜的土地上,广栽种竹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吗?竹林环保,它释放更多氧气,吸收更多二氧化碳,可以提供更好的空气品质。每多种一根竹子,都是利他。 我做设计、探索竹材工艺极限,希望有更多人跟随我的步伐,对竹材发生兴趣,让一般民众明白竹是很好的材料。我在设计与工艺上花很多时间精力,做出能够对应其价值的产品,虽然它的成本是很高的,但当我研发出这些,竹产业就会从这些新技术上提炼出平价的东西。可以为产业提供多种发展方向。
所有我完成的设计都是得我心的。不得我心的设计是不可能完成的。
第一次。
反思,从设计的家具开始。主要是通过几年下来设计的一些作品与大家分享一下这方面的体会:有探讨舒适的马步椅、原木与泥土组合的概念茶桌、破开留下缝隙的木板与木桩、麻绳捆锁的原木沙发。苏联前领导人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斗胆发声:拼命狂奔很快不知来时的路也看不清前面的路,还是思考思考。
整体以更加简洁的方式为主,室外结合场地特征如外挂楼梯与二层雨棚做简单的视觉联系上的处理,室内布置主要以单品呈现,不做环境,体验之类的。
这是我作品的不足之处吧?有故事,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思,我是悲观主义者,我的作品实话讲拙劣的思考明显多于费尽心机的讨巧。
组织灵活,范围广,设计与艺术的趋近感更强。
一日三省吾身,是君子之于自身的审视。基于良善的思考会不同程度的端正行为方向。反思,是当下整个世界范围都缺少的,忽视它,历史不过是一次次堕落的重复。 设计,还是不要给下定义会更为确切,最重要处是能否以反思的角度看待它:它首先归属文化范畴。所为科技的发展,生活的变化以进步来概括是完全不假思索的断言。人之于活着在于更本质以及原始的度过。设计的初始支点在于思考、用心与适度,是思想产生力量,应该时刻关注本真,内心。 设计(家具)不应该是对人类欲望的过度满足(也不存在),不应该是为市场消费、利益的追逐而张目,不应该是矫饰、矫情与小心翼翼,不应该是炫技与追求新、奇、特。它在某种意义上应若缕缕微风在天高云淡的初秋午后掠过一片树林:平和、温暖、惬意……我们,都在找寻与实现的路上。
这次北京设计周其实我们涉及了好多不同的展区,一个主要的展区是在751(时尚设计广场),我们有一个自己的展位,我们和751合作新推出的一个产品Verve装饰托盘,会在展会上出现。这个产品作为宸宸工作室联合2015北京国际设计周-751国际设计节推出的产品,限量100件销售。
Verve装饰托盘是基于世界通用设计语言所创作的一件代表作。它充满时尚气息,简洁的几何形态,纯粹的色彩,纤薄的金属材质,流露着跳跃的现代感。百搭的Verve在书桌、茶几、玄关等不同的场景,与文具、甜点、随身零物等随意搭配,成为家中微型风景。
首先,北京是我们主场,其实每年我们都参与了北京设计周。相对于以往的间接参与或者说配合参与,我们今年的身份是直接展商,以往每年可能都是和其他一些展位做一些配合的。这是因为今年开始,我们公司对一些业务规划、方向的有了新的修改,以往是给其他品牌企业做设计类规划顾问,今年等于是我们给自己未来规划做了一次顾问,所以今年的参展不是目的,我们也考虑到很多东西。之前两年我们一直在专心做一些项目,帮品牌做设计、生产,并没有考虑到公司自己市场方面的一些发展,所以接下来开始,我们会开始做一些市场的规划。那么做市场推广一定不是点状的,一定是要形成面状才能起到效果,所以我们今年不管有多少事情,一定要去参加这些展会,因为参加了太多的展览,我们也明白展览的作用。另外,随着公司的发展相对稳定,我们也不急着仅仅去搭一个展位,也有很多朋友约在展会期间聚聚,所以有时候展会相当于有一个朋友聚会的机会。
其实这个问题,基本行只要是有采访,都会问。而且有很多记者会稍微扭曲我们的意思,就是不会去做品牌。实际上,我们只是说目前不会做,我们希望寻找到机会和条件和我们自己的能力,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沉淀,现在不是一个最合适的时间。 当然最重要也取决于我们的价值观,我们当然希望还是可以专注在设计上,其实设计师经营自己的品牌已经不是这个行业发展趋势,反而是好好去做独立设计师才是这个行业未来的一个空白,在国外这个模式很常见。如果你关注我们的设计,其实你会发现,我们其实是基于设计在做产业整合,因为只有设计才会又跟媒体接触、又跟展会接触,也跟制造商接触,也跟运营端接触,它是一个很特殊的位置,所以我们会用设计的点、设计思维、整个链条的经验去做整合,再去把这些经验分享出来给整个行业,这其实才是我们最终要去做的一件事情。
这个是一定的,但是出于我们的一个设计背景、还有知识储备,可能这是局限我们的一个方面。跳出家居,我们可能会做很多其他品类,就像刚才说的一个“设计思维”,我们现在会做创新顾问,设计很多虚拟的东西,很多商业的规划,其实这些也都是设计。我们会做别的,但可能不会像其他一些工业设计师一样去做一些具体产品的设计。
接下来会有澳门的展会,当然,明年我们也会有一些密集的展会去做。